一、背景介绍
有许多场景涉及PDF合并，比如考试前下发多个学习资料，想将多个PDF合并成单个PDF，便于搜索。
本文提及PDF合并时，暗含压缩且同时保画质的要求。后文所有PDF合并均基于同一测试样本集，共291个矢量PDF，要求合并成一个all.pdf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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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DFsam Basic
https://pdfsam.org/
https://pdfsam.org/download-pdfsam-basic/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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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说PDF合并，免费的PDFsam Basic即可，但这是垃圾方案，合并后all.pdf有241MB。相比之下，Adobe Acrobat XI Pro合并、优化、压缩，这一套流程下来，15.4MB；只合并，31.1MB，优化能稍小些，也是31.1MB，压缩后才15.4MB。实测，用PDFsam合并
后的PDF，可用Acrobat优化、压缩至15.4MB。
有全功能版Acrobat，就不必瞎折腾其他方案了。本文只讨论PC版本地免费软件方案，完全不考虑在线方案、联网方案、云端方案之类的。未讨论给PDF加挂书签的事，非刚需。
二、ghostscript
From ZZ & UID(5615345989)
apt-get install ghostscript
gs -dCompatibilityLevel=1.4 -dBATCH -dNOPAUSE -q -sDEVICE=pdfwrite -dPDFSETTINGS=/ebook -sOutputFile=/tmp/all.pdf $(ls *.pdf | sort -n)
gs -dBATCH -dNOPAUSE -q -sDEVICE=pdfwrite -dPDFSETTINGS=/screen -sOutputFile=/tmp/all.pdf $(ls *.pdf | sort -n)
-dPDFSETTINGS=/screen Low quality and small size at 72dpi.
-dPDFSETTINGS=/ebook Slightly better quality but also a larger file size at 150dpi.
-dPDFSETTINGS=/prepress High quality and large size at 300 dpi.
笔者的gs man手册中没有CompatibilityLevel这个参数，应该是平台或版本差异所致。用/ebook合并出来33.1MB，大致相当于Acrobat的优化，比不上Acrobat的压缩。用/screen合并出来15.7MB，图像质量下降得厉害，并不推荐。
三、PDF24
From UID(5941823583) & UID(1640026281)
PDF24，一个德国软件，好像是Java开发的。免费不开源，有在线版、离线版，界面语言有中文、英文。Win7/8用一个版本，Win10/11用另一个版本，别下错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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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DF24 Tools (在线版)
https://tools.pdf24.org
PDF24 Creator (离线版)
https://tools.pdf24.org/en/creator
https://creator.pdf24.org/listVersions.php
https://download.pdf24.org/pdf24-creator-11.16.0-x64.exe (Win10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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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DF24的”合并PDF”结果有243MB，相当于PDFsam的合并。”优化PDF”意义不大。”压缩PDF”可对单一PDF压缩，不一定是PDF24的合并结果。缺省压缩参数如下
DPI:150 图像质量:75 颜色:不变
压缩至36.1MB，放大至232%，仍算清晰。若追求高画质，可调整参数
DPI:200 图像质量:90 颜色:不变
压缩至46.8MB。实测后觉得，若非画质癖，就用缺省参数吧。
PDF24最大的坏处是，离线安装后占用空间较大，不够轻型。若这不是问题的话，可
用。
四、PDFPatcher(PDF补丁丁)
From UID(2710998114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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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DFPatcher(PDF补丁丁)
https://github.com/wmjordan/PDFPatcher
https://github.com/wmjordan/PDFPatcher/releases
https://github.com/wmjordan/PDFPatcher/releases/download/v1.0.1/PDFPatcher.1.0.1.4220.7z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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合并文档
添加文件
选择所有待合并PDF
功能选项
尝试合并PDF文档重复数据以缩小结果文件
生成合并文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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合并、压缩结果35.7MB。PDFPatcher最大的好处是绿色、小巧，展开即用。
五、Smallpdf 1.24.2.0
From 小钻风 & UID(1242059990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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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mallpdf
https://smallpdf.com
https://download.smallpdf.com/desktop/win/Smallpdf-Installer.exe (x64/1.24.2.0)
SHA256 5b6d7e3c3a474c135dd0d9b310027bd44fcfffcb0ec3c2fd3bd862f64043065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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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mallpdf 1.24.0离线安装方法及无限试用 – 攻防之间 [2019-03-15]
https://www.52pojie.cn/thread-899911-1-1.htm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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官网现在不再显式提供1.24.2.0版Smallpdf-Installer.exe，但实际仍提供下载，前述下载链接由小钻风提供。此外，可通过SHA256从「微步在线」下载，前提是知道SHA256。安装方案只适用于1.24.x版，之后的新版不适用。
先离线安装，比如断网安装或用PFW阻止联网，笔者采用后者。
netsh.exe advfirewall firewall add rule name=”Block Smallpdf” enable=yes dir=out action=block profile=any program=”C:\Users\xxx\AppData\Local\Smallpdf\Smallpdf.exe”
netsh.exe advfirewall firewall show rule name=”Block Smallpdf” dir=out verbose
可用wf.msc添加上述规则，注意示例中用户名是xxx，需要改成你自己的。
安装快结束时，会自动在浏览器中打开一个页面，安装界面有相应提示。不要理它们，直接关闭浏览器中刚打开的页面，用Process Explorer或任务管理器杀掉所有Smallpdf.exe实例，安装已经结束。编辑如下文件:
notepad %USERPROFILE%\AppData\Roaming\Smallpdf\preferences.jso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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old
“system.local_token”: null,
“system.trial_duration_limit”: 5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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new
“system.local_token”: “1”,
“system.trial_duration_limit”: 36500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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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理是，有全功能试用期5天，改成100年。将preferences.json设置成”只读”:
attrib +r %USERPROFILE%\AppData\Roaming\Smallpdf\preferences.json
attrib %USERPROFILE%\AppData\Roaming\Smallpdf\preferences.json
此安装方案不修改PE，安全无毒，不会惹到杀软。
先Merge到242MB，再Compress到24MB，无法指定压缩参数，但压缩结果清晰度可接受。Smallpdf比较傻瓜化，适合小白，安装过程不太适合小白。
六、其他讨论
From UID(7432902670)
金山PDF合并完243MB，使用金山自带的压缩，选择低清晰度、最小体积，压缩后220MB，而且软件还是收费的。这算有效反馈，可以避坑。
From UID(1727858283) & UID(6140947238)
https://github.com/Frooodle/Stirling-PDF
Docker布署的本地方案，不适用于Windows用户，未测试。
后记
本文只收录了用同一测试样本集实测过的各种方案，其他方案未收录。
各种方案合并压缩后的大小随软件版本而变化，纯图片PDF、矢量PDF的压缩效果不一样，这些差异不特别强调，假设知道自己在说什么。
有全功能版Acrobat，就不必瞎折腾其他方案了。PDFsam这种属于反面例子。Linux用户用ghostscript即可。Windows用户，PDF24、PDFPatcher、Smallpdf随自己喜欢吧，笔者个人倾向Smallpdf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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